“贾副厂长也太倒霉了,遇到这种女人,所以说包办婚姻要不得,那些都是愚昧的思想,不如知根知底的革命感情。”

        “周护士那多好的人,那些农村妇女跟她一点可比性也没有。”

        苏江柳就这么听着三个人在那唱双簧,无视那些异样的声音,那些指指点点。

        这三个人一个比一个说的精彩,要不是她就是本人,她自己都差点信了。

        “噗嗤。”

        这声笑在众目睽睽之下很是突兀,引得那些道德标兵更加不满:“你笑什么,还有脸笑,真是半点廉耻之心都没有,做出这种该杀千刀的事,就该把你抓起来枪毙。”

        “厂长,我们赶紧把这个不要脸的女人送到警察局,跟这种人废话什么,贾副厂长倒了八辈子血霉才碰上这种人。”

        苏江柳不看那些人,只看着贾大福,摸摸自己额头,一把扯下纱布,露出里面看着就很严重的伤口:“贾叔,我这伤口还没好呢,您就能在这睁眼说瞎话,这么重的伤你也好意思在那胡扯?”

        “当时我可是差点就死了,贾叔你怕我来找贾仁启这个狗东西,所以眼睁睁的看着我去死,现在在这颠倒是非,跟个娘们儿似的,死后你也不怕下拔舌地狱,下辈子当哑巴。”

        时人对鬼神之说很迷信,尤其是那些上了年纪的。

        对上苏江柳阴森森的眼神,好像看到了自己被拔舌的场景,贾大福心里一慌,不敢多看苏江柳,好像她是催命的一样:“你少在这胡说,你才下拔舌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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