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曲膝坐在高台上，遥遥看着底下为龙牙梳毛的秦艽，脸上带着他不自知的温柔笑意。
康王在边上看了半晌，慢慢收回目光，沉默的在他边上，跟着不顾形象的坐下。
他仔细想了想，似乎和娉婷重逢后开始，便再没见她有过和动物接触了，明明她很喜欢那些小动物，也很讨它们喜欢。
顾九霄从他坐下便闻到了淡淡酒气，不用问都知道是谁。
“酒醒了？”
康王脸上臊的通红，低低嗯了声，“让二哥见笑了。”
顾九霄低低嗤笑了声，“一家人何必如此见外，倒是你，出了何事，怎这般受不住？”
康王怔楞了下，他略有些迟疑，将柳娉婷和他的事遮遮掩掩，又改变了些许内容问了出来，“如果，定王妃做了件无伤大雅的错事，却阴差阳错之下惹下大祸，二哥……会用无辜之人的性命为她收尾吗？”
顾九霄一听便知是怎么回事。
今早这事传的沸沸扬扬，宫里的眼线早将消息传了出来。
他没料到这事还真是康王妃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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