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定王他这都能忍,竟要忍着去西北,这……”
这和他们预想的南辕北辙。
顾琰却不像是担忧的样子,“他既然能忍,便是我烧的火还不够旺。”
他慢条斯理的整理着棋盘,清冷的声线如泉击钢铁,“那便烧旺他……让他忍无可忍。”
胧月窥见他眼中的疯狂,心中颤了颤。
她小心翼翼的跪坐下来,试探道,“那……还打听白虎的事吗?虽说先前我们打探白虎都被抹去了痕迹,但奴婢听闻大抵七八年前北塘曾进献了几只小白虎,奴……”
顾琰脸上一冷,握着棋子的手猛的用力,竟生生将手中的棋子捏成了粉末。
他张开五指,任黑白的粉末从指缝间落下,寒声道,“人都死了,还去管那只畜生做什么。”
“可……”胧月有些不安,总觉得若是不查了,便会出什么难以挽回的事来。
但长公主所说也是道理,那位小纠姑娘已是死了,即便他们查出白虎的下落又有何用,不过是让长公主徒惹伤悲。
胧月有些心疼的抬眸看向顾琰,心中幽幽叹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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