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的手才搭在顾琰肩上,却没料到顾琰猛地制住他的手腕,另一手飞快的按在他脸上的夜叉面具上,狠狠一掀。

        那人似是愣了一下,倒也没阻拦,任他动作迅速的掀开了自己的面具,露出一张面带阴郁的俊美脸庞。

        顾琰愣愣的看着他,忽地猛一把推开他,寒声道,“静王,你不在封地好好待着,私自潜进皇城做什么?”

        竟是南越国史上唯一一个先祖亲封可以袭爵的异姓王。

        静王面上微微一笑,抬手捋了把美须,目露满意,“不愧是本王的种,果然聪慧敏锐机智。”

        顾琰隐在纱帽下的脸一变,冷声叱责,“静王慎言,可莫要开此等大逆不道的玩笑。”

        随手将夜叉面具置于桌上,静王脸上的笑意褪去,唯剩阴鹜,“怎么,喊了圣元帝二十几年父皇,你便真当自己是金枝玉叶了不成?”

        他说着轻咳了声,似是身体哪有些暗伤,“不过,你原本也该是金枝玉叶。”

        静王慢慢在座位上坐下,眼神中隐有恨意,“若非当年顾家老狗阴我先祖在先,坐在龙椅上的,可应该是本王。”

        顾琰脸色一变,转身便想走。

        静王也不拦,只慢悠悠道,“琰儿若不信,大可去问问你母妃。”他说着,低头把玩桌上的夜叉面具,笑道,“你就问问她,还记不记得二十六年前,冷宫那一夜……”

        顾琰纱帽下的脸忽白忽青忽红,只觉得既慌乱又愤怒,“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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