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皇帝,是南越的天,竟还有人在挑衅他的皇权。
宁老王爷此时哪还敢不办,冲着两人点头暗示。
那两人这才起身对圣元帝道,“臣,臣立刻就给办。”
两人拿起材料,先开了一张和离书给老封君,又将老封君、已过世的秦风、德阳公主和秦珏一同迁出庸侯府,另立一户。
“和离书和户籍已办妥,资产核查,我宗亲府也会盯着,要求庸侯府在三日内做完切割。”
老封君多年夙愿得偿,她颤抖着手接过,猛地按在心口,不停的用手捶打着,“啊,啊……”已是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祖母。”秦艽慌忙扶住她,知道她这般哭着是在发泄和高兴,也不劝她,只小心的为她顺着气。
她的眼角余光一直扫着庸侯,眼见他灰溜溜的要跟在宁老王爷身后离开,不由纤眉一挑,淡声道,“庸侯,且慢!”
庸侯的脚步一顿,神情阴郁,不耐烦的转过身,“定王妃还有何事?”
秦艽将老封君交于桂嬷嬷照看着,缓步上前,淡声道,“自然是为王爷遇刺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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