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带着孙子的妇人也是白发苍苍,那几乎是她这辈子唯一做过的恶事,她涨红了脸,神情尴尬,几乎不敢去看老封君,“民妇秀莲,当年亲眼所见秦廉掐死了老封君的女儿,命民妇人将李氏之子,也就是现在的侯爷……抱去给了老封君。”
“这,这荒谬!”
庸侯跳了出来,他哭的稀里哗啦,“你是哪里来的贱妇,谁许了你好处,胆敢污蔑本侯,本侯就是母亲的儿子,母亲嫡亲亲的儿子!”
如果老虏婆和父亲和离毫无转圜的余地,那他就必须还是老封君的儿子!
岭南郡王的遗产和老封君手里的嫁妆,那可是好大一块肥肉。
秀莲被他吓了一跳,带着孙子有些害怕的躲到了葛峰身后,她声音带了哭腔,却还是坚持道,“民妇人没有污蔑,也没有收受好处,民妇人这么多年,日日遭受良心的谴责,侯爷确实是李氏之子,当年还是民妇接生,您臀部有和李氏一样的胎记,侯爷不信,让人查一查便知!”
她的话音才落,周遭顿时一片嗡嗡声和隐忍的笑声。
庸侯脸色涨的通红,下意识捂住了屁股,他凶狠的瞪向四周,只觉得所有人都在盯着他的屁股看,都在嘲笑他。
老封君冷冷看向他,“庸侯若是不信,可以找宁老王爷看看你臀部是否有胎记,若然如此庸侯还觉得不信,那老身也可以和庸侯来个滴血认亲,证明你非我亲生子!”
庸侯只觉得浑身力气一脱,无力的跌坐下来。
他自然知道自己不是老封君的儿子,他也不敢滴血认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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