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间,只觉有一只冰冷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脖颈,如粘腻的毒蛇般,渐渐移至脸颊,暧昧的摩挲着。
秦艽深呼吸了几下,劈手打去,却被轻易的攫住了手腕。
干涩的唇瓣被人粗暴的挤开,喂入一丸什么物什。
秦艽拼命用舌头顶着那东西,却被人一捏下颚,任那东西从食道滚落下去。
“是……谁……”
她捂着脖子拼命催吐,不停的干呕,但被喂下去的东西却像是在她肚子里生根了似的,没点动静。
周遭一片寂静,只有黑犬们恐惧的呜咽。
它们像是害怕着什么,疯狂的嘶叫打转。
秦艽眼前朦胧胧的,凭着感觉往那人站的地方一扑,却扑了个空,一下跌落在地。
她双手不停摸索,却连连摸了个空。
耳边黑犬的哼声渐渐变弱,显然那个人已经走了。
她愤恨的用拳头垂了下地板,摸索着从地上起身,在原地站了片刻,双眼却是渐渐能看到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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