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榕在这期间给了俞卷一个承诺,他执着俞卷的手,在俞卷细白的无名指上吻了吻,说:等出院,二哥不做侦探了。

        可能会去工作,可能试着开家小公司,只是段榕不会再碰案子了,他在这辈子剩下的时间里,会做一个好丈夫,好父亲,平凡又像所有普通人一样幸福。

        俞卷说不清是什么感受,他从未想过段榕的工作,可当段榕说出这个承诺,俞卷才发现原来自己是在害怕着的,他一点也不想让段榕再去做侦探了,他不想再看到段榕受伤,更不想段榕又跟什么大坏人牵扯上关系。

        他哭着抱住段榕,委屈又开心,胸腔发软。

        段榕再一次自责,这一刻他倒是跟所有男人一样了,宝宝别哭了。

        俞卷这段时间确实总哭,本来就爱哭,最近因为种种事,几乎每天都哭,段榕伤势恢复不错,抬手间那点疼痛可以忍受不计,这回结实抱着俞卷亲了个够,把人亲的忘了哭,在他怀里眉目含|情才停下。

        段榕把手伸到病号服的袖子里,难得返老还童,不过很笨拙老套,二哥给你变个魔术。

        俞卷好奇地低头看,就见段榕袖子里的手伸出来,五指张开,段榕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含笑配乐,嘭,烟花。

        俞卷破涕为笑,觉得二哥幼稚,但是他好喜欢。

        门外的许付摸了摸鼻子,心想还是再等十分钟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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