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佳干脆点头,我们都没想到你这次生日把段榕叫了过来,跟陆之林交易的人很可能是蒋滥盛,为避免段榕做出什么不可控行为,我们决定隐瞒你跟他,等到交易结束,我们收网,那时候就不必瞒着了,但没想到中途出了差错,蒋滥盛没有跟陆之林交易,甚至派杀手杀了他。

        现在陆之林手里的货不知去向,蒋滥盛也抓不到,车手死了,陆之林也死了,能从中下手的只有陆之越跟陆家,我们锁定的目标是陆之越跟袁深深,陆承常年居住在国外,我们要查他得跨国,很麻烦,而且国内陆家两个儿子的事很可能陆承不知道,这些肮脏事是陆之越跟陆之林瞒着陆承做的。

        许付麻药劲儿还没过,脑子跟不上,等许佳说完一大串他才努力想起袁深深是谁,袁阿姨,那个陆之林喊她姑姑的女强人。

        许付皱眉,为什么锁定了陆之越?

        许佳给自家弟弟的嘴唇用棉签蘸水润了润,因为他可疑,人生在世,做了什么亏心事,就是再怎么掩盖,都能找的出来。

        二哥,陆之越就是那个人。俞卷从上车后就垂着眼睛,直到快下车才猛地抬起脸抓住段榕的手急声道。

        陆之越现在的形象跟当年在包厢里的形象差太远,当时包厢昏暗,他又坐在黑暗处,头上戴了顶棒球帽,俞卷想了好久才确定陆之越就是包厢里的那个男人。

        段榕把手机屏幕转向俞卷,指了指里面的人,他手上现在没有黑痣了。

        俞卷咬了咬唇,还是点头,二哥,真的是他。

        他不会错的,除了记忆,还有直觉,他不知道陆之越为什么点掉了那颗痣,但是痣并不是唯一的证据。

        可是黎深已经死了,当时坐在包厢里的人,俞卷只能记住四个,一个是黎深,一个陆之林,一个陆之越,还有一个就是邻居哥哥了,其中两个已经死了,剩下的邻居哥哥俞卷早早就没了联系,无从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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