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卷眼眶瞬间红了,无声地蹭段榕的肩膀,他到底是怎么活着出来,遇到段榕的,大概好运气都用光了吧。
他们没有温存多久,警车停在了他们后面,赵云岁车都没停稳就跳下来了,二哥,俞卷!情况怎么样?
原来不是屋里警察叫的支援,是白霜跟赵云岁抓完人半道过来的。
段榕跟别人说话,手里熟稔地掏出糖放到俞卷手里,都在里面了。
白霜也下了车,看了眼俞卷,救护车还在路上,五分钟左右到,我们进去看看。
段榕把糖剥出来,喂到俞卷嘴里,随意点了下头,没有跟进去的打算,既然来的是白霜跟赵云岁,他就不进去了,陪老婆。
俞卷吃到甜丝丝的糖,心情还是不好,拉着段榕的大手,把包厢里的那个人告诉了段榕,凭着记忆,描述道:很高,没说过几句话,好像是他们的老大,或者长辈。
段榕干脆也坐进车里,抱着俞卷,还有没有什么别的特征?
俞卷回忆的磕绊,右手手背上,有颗痣。别的想不起来了,小鱼儿的记忆太有针对性,这段回忆里他只记得黎深,这个人几乎都忘了。
段榕不想让俞卷紧张,当下不再说这个话题,心里已经开始筛选了,礼州这个圈子的权贵其实不多,陆之林算是最大的头头了,俞卷说的那个人会不会是陆之林?
可是段榕记得,陆之林手上并没有痣,他话也很多,走的是吊儿郎当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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