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榕作为最后一个见她的人,成了最大的嫌疑犯,被审了好几个小时,反复问在天台上他们说了什么话,常青在的情绪,表情,语气,这是正常程序,不是把段榕当成杀人凶手,可没办法,法律这样规定,程序这样规定。
任何人都要遵守法律法规,要受到不止是道德的制约,还有严肃公正的法律。
段榕定义常青在是凶手,可凶手已经死了,同样死于自杀,连同那四个无辜的女孩,至今档案室关于当年这一案的卷宗里依旧写着自杀。
但不是。
段榕就像个走过很长很长一条风沙路的过来人,他身上有很多故事,每个故事拎出来好像都比俞卷还要沉,俞卷听入了神,段榕却没让他多沉迷,大手拍了拍他的脸,故事讲完了,雨也停了,回你学校吧。
俞卷呐呐,披着段榕的衣服,起身,谢谢段二哥,我这就回学校
临关门时,俞卷回头看背对着他的段榕,他还是那么高大,存在感强烈,可坐在那里,又莫名孤单。
也许可以给段二哥送一个公仔,这样就是两个了,不会再孤零零一个。
俞卷心想,每个人都要陪伴的,都要抱着点什么,拥有点什么,可段二哥不像他,他没有尾巴可以抱。
刚成年的小鱼儿,反倒奇奇怪怪心疼起了一个大叔叔。这时他还不知道他的心情是心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