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电瓶也摔坏了,外卖也没了,钱没了,都没了。
俞卷难过的想去见爸爸妈妈,可是他坐飞机的钱都没有,他好想他们。
俞卷不知道段榕什么时候收拾好的,小电瓶也扶起来停到路边了,段榕从短裤的肥大裤兜里掏出中午喝剩下的水,给俞卷洗手。
一边洗一边教育,娇生惯养,这点伤就哭成这样,鼻涕都出来了,自己擦干净。
俞卷呜咽,段榕来了,他不用憋着了,哭的跟在小学里被同桌欺负了,见到家人放声大哭,但是哭着哭着又不委屈了,心里满满的,还挺甜。
俞卷动了动舌头,睁开满是泪的眼睛,长长的睫毛都糊住了,段二哥给他塞了糖。
怪不得这么甜。
五分钟后,俞卷坐在广场的石凳上,卷起裤腿让段榕给他消毒伤口,疼了也不哭了,勾着裤腿的手指嫩得白葱一样。
确实是娇生惯养。
段榕常年风吹日晒的手跟俞卷的小腿比起来,黑的像块碳,还是带刺的碳,因为掌心茧太硬了,破了案之后他找着了一家拳馆,这一个月有空就过去打两个小时,茧自然是只多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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