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许付还在轻声细语又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叮嘱,我要河粉,不要放辣,我自己上来放。

        正是饭店,老板娘两只耳朵听七八个人报菜名,许付是真担心自己的河粉变成米粉,笑容真诚带着讨好,河粉,老板娘。

        老板娘百忙之中抬起眼看见这么帅气的小伙,也挤了个笑,好好好,河粉,一定给你河粉,你放心吧。

        许付终于安稳坐下了,跟段榕说话,二哥,王月能排除杀人嫌疑了吗?

        段榕细细想着从那几个学生里得到的信息,一句句剖开,没有杀人不代表就无罪,嫌疑人的嫌疑也不仅仅只是本案里的嫌疑。

        有时候是人|性的嫌疑,是未知的嫌疑。

        就像俞卷。

        他不信世上有那么巧合的事,王月十月四号那天晚上去找曾越临目击了凶手,那俞卷呢?

        他好像很干净,可他身上有段榕看不清的迷雾。

        许付若有所思,好像懂了。段榕不喜欢讲太多,很多他自己的经历也不爱讲,那些陈年旧事里得出的经验,沾着血,沾着怪味儿,说出来显得矫情。

        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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