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榕收回糖,不耐烦,吃完自己买单去。

        许付意识到自己跟俞卷并不相同的待遇,老实去买单了。

        段榕从没给许付开过工资,这也是当然的,说起来还是许付理亏,本来是跟着,学几个月就行了,谁知他一跟不走了,段榕平白多了个学徒,还开工资,想得美,跟着二哥学东西,没收学费就不错了。

        许付居安思危,付完款后站在原地登录手机银行看到自己余额里一溜的数字安稳了心。

        他还有钱的。

        这边他们找到了个小旅馆,开了两间房准备洗漱睡觉,俞卷也在他的小租房里收拾干净了。洗好了澡,在床上边啃面包边抱着自己的尾巴。

        房间里的香味很浓,小鱼儿脸粉扑扑的,一边吃面包一边安抚自己的尾巴。

        他是海蓝色的鱼尾,俞卷没量过,但应该有一米二多了,尾鳍在床单上难耐地拍来拍去,俞卷脸红,糯声,我摸摸你

        是的,他在发|情|期,从他成年那天开始。可小鱼儿还只是个小鱼儿,哪里知道该怎么办。

        他没有大人了,人鱼的身份必须紧紧捂好,否则等待他的是什么他不敢深想。

        很可怕,是下地|狱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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