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卷手指勾着自己的毛衣领子,要脱不脱,勾引人的小妖精。段榕拨开俞卷额前湿漉漉的额发,揉那漂亮的眼睛,没衣服也行,消毒。

        俞卷被揉的哼哼,他总感觉二哥很喜欢这样把他的整张脸露出来,然后看他泛红的眼睛,这里没有消毒水啊,二哥。

        雨有下大的趋势,段榕撑着身体往后靠到了树根上,抬了抬下巴,唾液。

        二哥刚才可是差点死了,你怎么下来的这么晚,还有空把裤子脱了?

        俞卷脚趾勾住草,脸涨得通红,但他什么也不敢说,没有理,只能拼命伺候好二哥,希望二哥不要追究自己。

        他其实没脱裤子的,是鱼尾撑破了当时情况那么急,他怎么可能还有心情把裤子脱了再下水救二哥。

        俞卷的皮肤太白了,尤其是趴在草地上的时候,又白又嫩,上身的衣服还湿哒哒的滴着水,双腿跪在草里,隐约能看见膝盖被磨红了。

        段榕说要唾液消毒,他就听话地用,第一下的时候,段榕眼神就变了,掐住俞卷的下巴,血水吐出去。

        早上说错了,这小舌头还是有正经用处的。

        俞卷脸也红,点头,清理一遍就吐出去一口,血腥味很不好闻,可俞卷不止能闻到血腥味,还能闻到段榕身上的味道,况且这是段榕的血,就没那么难受了。

        先清理了两遍,俞卷不知不觉中做的细致了,也想不起来不好意思了,消毒的很是认真,直到他眼角看到什么东西,懵懵懂懂的,侧过脸,脸颊也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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