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榕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另一只手扣着他的后颈不让动,等小鱼被亲迷糊了,力道就松了些,粗糙地指腹开始轻轻捻着俞卷娇嫩的耳肉、脖颈,流连忘返。这个吻放肆极了,又放肆又深入。俞卷像被吃了般,吻过后害羞地趴在段榕肩膀上不抬头。

        段榕意犹未尽,手里捏了把俞卷的软肉,就你这个人工呼吸水平,人没死都让你救死了,以后多练练。

        俞卷羞臊,我、我哪会人工呼吸啊

        段榕笑着拨弄俞卷发红的耳垂,所以我这不是教了你吗?

        俞卷还羞,想再躲会儿,但是鼻子突然闻到段榕身上的血腥,忙坐起身,跪到一边看段榕哪里受了伤。

        二哥,你大腿怎么伤这么厉害!

        很宽一条血口子,应该是掉下水时被石头刮的,段二哥要是再倒霉点,就断子绝孙了。段榕上岸后好像很高兴,揉着俞卷的腰,笑,二哥以为是什么事。就这点伤。

        这个笑太明朗了,一点没控制着,且前面那句话太过一语双关,俞卷光溜溜的双腿顿时就一紧,发着抖看向段榕。

        他被看到了?

        他的鱼尾俞卷慌的手脚瞬间就冰凉了,前一秒还粉红的小脸现在白的跟张纸,眼看要哭出来,他是真的怕,就算是段榕,也怕的厉害。

        段榕似乎无觉,蹭掉俞卷下巴上的水珠,过来,伤口吓人你就不管二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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