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榕翻了翻,烟瘾上来,嘴里缺点什么东西,不得劲,俞卷见了,从口袋里拿出颗段榕昨天给他的糖,眨着眼看段榕。

        段榕没动。

        俞卷又眨了眨,好像懂了,用那跟段榕完全不一样的白皙柔嫩双手撕开了糖纸,再一次伸到段榕面前。

        段榕笑了下,接过糖吃了,大手碰到了那双小手。段榕是个老男人了,从某种意义上,也是个老流氓,就这种程度的小接触,他一点变化都没,俞卷就还是个孩子,纯得很,又红了脸。

        放下手后还小幅度地轻轻摩擦了几下。

        毕业了做什么?

        俞卷回过神,方才无法言明地心思泡泡悄然消失,他认真答道:会一边画画一边上班工作。

        如果以后画画更厉害了,可以在家画画挣钱,他就不上班了,他身上这么大的秘密,还是远离人群的好。

        段榕漫不经心,真不要你的家产了?

        他掏出身上随身带的笔,在本子上画了个小玩意儿,大手捏着小小的一支笔,反差极大,有些奇异的可爱和亲切,就为这个,小鱼儿也没忍住受了诱惑,小心凑过去。

        俞卷其实很少肢体上主动去黏、去凑近段榕,除了发生命案哭的时候,那时候他怎么能不害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