兢者,谨慎也。萧谌也罢,萧家也罢,都是谨慎小心之人,绝不敢轻举妄动。
李拿内心受到极大的震撼,多少起势之人,一但得势,便忘了原本的苦,皆变成了素日他们明明在心中最是不屑,最是怨恨的那种人。
孔鸿的一番话,未偿无指桑骂槐之意,毕竟京城乱象,天下皆有耳闻,曹根大权在握,眼下如何行事,想是李拿更清楚。
“我明白了。”李拿如何愿意再多说,若无对比,曹根确实不错。
一但跟雍州一比,没有了一个雍州刺史,萧谌执掌雍州,属官并不拘泥,瞧瞧孔鸿,这一位也是寒门出身。
对,他还是萧谌的舅兄。
世族中的人,他见过太多再好,纵然沦为阶下囚,并不代表他们就把寒门士子放在眼里。
无论在任何时候,寒门出身的人做得再多,在世族看来,寒门永远没有资格和他们相提并论。
“请,共饮一杯。”孔鸿不再多言,请人喝酒。
有了在雍州的所见所闻,又有孔鸿直白的一番话,够让李拿寝食难安,辗转反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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