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宁一听她告罪,再看她身着衣裳,不以为然地道:“人之所喜,各有不同,谈何冲撞。”
以卑犯尊,连这衣裳也颇有讲究,萧宁不认为这算冒犯,并未放在心上。
“请坐。”萧宁说得和善,意示这位管事坐下,不必客气。
“唯。”女子应一声,跽坐于萧宁之下,萧宁有礼询问:“请管事来,想问的是玉嫣一事。”
既然玉嫣敢说请司乐坊的人一起做证,必是同司乐坊的人早有明言,作为负责人,必不可能不知诸事。
“玉嫣一向是我们坊中最叫达官贵族喜欢的伶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管事轻声地夸赞玉嫣。
“看得出来。不过,玉嫣姑娘前来指证的人不在少数,听她提起,司乐坊的诸位也能作证。此事不知管事知知几何?”萧宁面带笑容地提起,并没有仔细地说起所谓的事情都是什么,含糊而论。
管事脸上的表情微微一僵,萧宁道:“既是牵连甚广,理当彻查。真真假假,总要辨个分晓。”
此话何尝不是在表明萧宁的态度,她不是随便由人忽悠的人,尤其这件事牵扯的人众多。
“小娘子想问的究竟是什么?”管事并不好忽悠,萧宁到现在为止并未明言,只是一味的让管事说话,管事慎重,反问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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