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音一落下,萧宁怎么觉得有些熟悉来着?
询问地眼神看向孔鸿,孔鸿不善地道:“是刘家人。”
萧宁不见异色,“能让阿舅如此不喜,看来他们做了十分过分的事。”
“他们竟然说有证据证明,意图谋害萧氏之人皆是崔氏所为,同他们其他各家并无关系。”孔鸿说起这话那叫一个咬牙切齿。
饶是瑶娘也一怔,半响才道:“他们这是觉得理当舍车保帅?”
孔鸿甚是愤怒地道:“这是无耻。为保全他们自己的性命,竟然背叛盟友,无信无义,半分风骨亦无,绝不能容!”
这越说越气愤的,萧宁倒是淡定得很,世族之人参差不齐,谁能保证地说他们家的人都是有风骨的人?
人在生死之际只想保全自己那是本能,因而那些有违本能的人,舍己为人的人更显得难得可贵,令人敬佩。
“阿舅莫气,为这等小人气坏身子不值得。这难道不是好机会?”比起孔鸿怒不可遏,恨不得把这两家无耻的人干掉,萧宁倒是很高兴,这不是有人递梯.子了吗?
孔鸿生气归生气,皆因对世族的推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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