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靛甚是不服,“先前阿兄同曹根对峙,皆因兵力不济,不及曹根,我们现在有十万兵马,以阿兄的神机妙算,必能大获全胜。”

        倒是挺相信韩靖。

        “你既知我素来有算计,便不该在这个时候坏我算计。我等萧谌,自有我的道理。一个曹根算什么?真正让我忌惮的是萧氏。”韩靖想起萧谌和萧宁,这一对父女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不拔下来,叫他寝食难安。

        萧谌退得快,雍州与扬州相隔甚远,再想算计,他的手伸不了那么长。

        纵有探子混入雍州,想取得雍州信任,并不容易。

        雍州,毕竟叫萧谌经营多年,连雍州刺史都叫萧谌解决,新任刺史并未下派,也就意味着雍州由萧谌把持!

        韩靖想到自身的处境,于扬州之内,纵他早有准备,依然处处受肘,想让人信服,须得做出些成绩。

        “既是忌惮,为何给他机会,叫他得补天浴日之功?你这不是要成就他?”不懂就得问,若是萧谌一来,兵出京城,以实力对抗曹根兵马,若能大胜而归,声望大噪,这对他们并不是好事。

        “成就与否,我自有分寸。你只要知道,我让你安守本分,不得妄兴刀兵,你只需要照做,不必多问。”韩靖并不想说得太多,眼前的韩靛,但凡他不闹,不挑事,就算是帮了他。

        “阿兄总觉得我长不大,事事不与我说。”韩靛想让韩靖多说点,好让他知道,他们将会用什么样的方法对付萧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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