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笑起来。
“陆子池,你真好!”
他眼角又温柔了几分,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尖。
“怎么老不改称呼,都领证这么久了还叫我全名?”
林晚吐了吐舌头。
她不是不想改,只是叫习惯了,总是会忘记而已。
“老公!”
柔柔的嗓音像只毛绒绒的小爪子,一下下挠在陆子池心脏。
他正要开口。
房门忽然被粗暴地推开,发出刺耳的“砰”地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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