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安静的空气好像凝滞了一般,要不是鼻尖还在呼吸,林晚都有种被谁按了时间暂停键的错觉。
良久,墙边才传来陆子池一贯的低沉嗓音。
“我知道了。”
他每次答应一些不想答应的事情,就会很正式地回“我知道了。”
林晚很早就发现了他这个习惯,这时候装作一无所知只是因为没有办法安慰他。
夜色深沉,沙发和病床之间仿佛隔着整条银河,躺在上面的两人心思各异地闭着眼,再没有人出过声。
第二天。
林晚睁开眼,和前几天早晨一样下意识地往沙发方向瞥了一眼。
黑色的沙发空空荡荡的,连往常叠成方块放在一角的毯子都已经不见了。
陆子池是个干脆利落的人,她让他走,他便没有任何犹豫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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