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甑生道:“不能这么抓。”
“那要怎么抓?”
罗甑生终于放下了筷子,沈晨终于有时间赶紧捞了几块他下下去的鱼丸。
“仙师,您老人家知道那人对大唐来说代表着什么吗?”
“又是老人家……这个梗就别玩了,读者都厌烦了。”
“在仙师尚未下凡之前,他便是大唐唯一的神仙,一册《推背图》将他捧上神坛,旷古烁今、古往今来,除伏羲定八卦外,无人可与之相提并论,秦时徐福也要差他一筹。”
沈晨没好气地瞪了罗甑生一眼,“那是你们自己作的。”
罗甑生苦笑道:“是!若非太把他当神仙看,如何会中了他的奸计?”
想起死去的十余名百骑,罗甑生眼睛里尽是猩红的血丝。
“我那些兄弟,人人家中有妻儿,一家子老小尽由他们一人养活,自他们身死,我一家都没去过,不是不想去,而是不敢去,也是没脸去!仙师知道我有多痛苦吗?”
或许是重庆火锅的麻辣劲儿上头了,罗甑生的脸全是红色,和眼睛里的颜色一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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