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一桌子重庆麻辣火锅的食材被吃得一干二净,被蒸馏过的三勒浆连白开水的地位都不如,就跟泔水似的一杯一杯往罗甑生嘴里倒。
旁边负责上菜的道心已经哭了两次,她私自藏起来的牛肉卷被罗甑生从桌子底下找了出来,筷子一夹,锅子里一涮,嘴巴里一嚼,喉咙再往下一咽,一盘薄如蝉翼的牛肉卷就没了踪影。
火锅这玩意儿好像什么人都可以无师自通,总能找到一个适合自己的方式,让自己大快朵颐。
“牛肉卷是个好东西啊!可惜切得如此之薄,不痛快!”
“要不你吐出来?”
沈晨最烦这种人了,吃着别人家的东西,一副爽到飞天的表情,偏偏还要假装矜持,说自己不痛快。
你说出来倒是痛快了。
被你吃那个人呢?能痛快?
沈晨拿起筷子,想要夹一块白萝卜,发现道心含着眼泪在锅子里搅了半天也没捞出块肉来,心想算了,总不能让道心连肉都吃不上。
“去地窖里找找,最里面的缸子里有火腿肠,你拿出来吧!”
“喏,师父!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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