赎身不是为了自己的私欲,而是沈晨觉得,以他现在的工作量,带两个秘书也算是应景之意。
招收员工而已,算不得什么大事。
开会才是重要的事情。
一楼的办公室里人山人海,近百名商家和雇工的代表泾渭分明地坐在主位两侧。
一边高声漫谈,一边惴惴不安,形成两个自古以来便水火不容的群体。
中间的走道便是楚河汉界,容不得随意跨过,但任何人都知道,攻罚就是他们一生的终极目标。
“谁啊那是?穿貂皮?看来是赚大了嘛!哈哈哈哈……”
商人这边,专门做皮具的程家掌柜指着正对面套了件貂皮大衣的龚老丈哈哈大笑,语气中三分恭维,三分调侃,三分恭喜,还有一份不屑。
程家不像长孙家那样繁琐,程咬金就是程家的族长,他都把沈晨毕恭毕敬地供着,更何况手下人?
换做以前,要程家掌柜和一群苦哈哈待在一间屋子里开会,还不如把他扫地出门来得人道。
龚老丈舔着脸,咧着嘴,羞涩地笑了笑,刻意弹了弹貂皮大衣上的一小滴几乎看不见的油渍,得意极了。
“多谢程家掌柜进行的促销,让咱们穷苦人也能享受一番你们这些豪商的待遇,若非元旦促销,老头子怕是和皮毛沾不上边,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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