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立德就不成了。
他耳朵本来就背,自己声音不大一点都不知道自己说出来的是什么。
关键是他的思维还是典型的大唐模式。
哪怕关了窗户,声嘶力竭的咒骂之声还是能在楼下的办公人员都听见。
说实话,在闫立德开骂之前,沈晨都不知道大唐骂人的话可以如此的臭不要脸,全篇痛骂下来,正常逻辑没几个,一堆他听都没听过的词汇往外冒。
如果闫立德有心修书,沈晨觉得他的骂人脏话足够编写一部拳头厚的辞典。
“好了好了,老闫,别骂了别骂了,这不是没出事儿吗?”
沈晨赶紧用新买的茶杯泡了杯茶水给闫立德,趁着闫立德张口的机会,飞快倒进闫立德的嘴里。
含着清新的茶叶,闫立德呆了一下,大声问道:“此乃何物?为何清苦之间有百般甘甜?”
见他神情巨变,万丈高的怒火一杯茶水熄灭,沈晨松了口气,再听下去,他觉得他很有种怀疑人生的感觉。
“就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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