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何尝不知,只是心里还带了一点侥幸罢了,听到老管事一个区区的旁观者都看出了门道,也就死了这条心了。
“如此说来,这个元旦便只能如此度过了?”
长孙宽不甘心地发问。
沈晨已经做出来表率,难道他们能无动于衷,即便不能如沈晨那般大方,多多少少得比往年多,不然,今后他们还如何雇佣雇工?
人心都是会对比的,老百姓不是傻子。
眼见直属部门的雇工那么爽,没道理不怨恨自家的东主!
长孙宽不怕被怨恨,怕的是怨恨过多,招工不利,有损钱财。
“事情怕也不是没得做。”
突然,老管事两眼微眯地说道。
“哦?”
长孙宽眼前一亮,惊喜道:“老王叔有何良策,还请快快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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