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只是这个?”
沈晨沉默了。
袁天罡的变节注定给了李淳风当头一棒,甚至对从小接受的理念有了巨大的震撼。
“为什么?”
李淳风把手伸到沈晨的面前,很抖,沈晨大抵明白了。
李淳风苦笑道:“贫道终究是要灭师的,无论家师做过何等天怒人怨之事,他是贫道的家师,贫道乃是他的徒儿,此点是绝不会抹去的,灭了家师便是灭了贫道的道,贫道已然没有成为他人师父的道理。”
长叹口气,李淳风接续道:“小徒天资聪颖,对道家经典灵慧通透,常人一百年无法窥究的真理,在他眼中却是理所应当,好好调教,必然能够继承贫道一脉衣钵,重振道家之名。”
李二早就对佛道两家的土地拆产垂涎三尺,一系列的打压之下,佛道两家的生存之路越来越窄。
儒释道尚未融合,此时,佛道之争便是大唐之争。
佛家玩了一手好招,出了个千年难得一遇的大才,匹马孤身前往天竺,开辟了西域通道,功比张骞,为大唐在西域的经营提供了详细的水文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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