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唬什么!”沈晨不高兴了,李承乾像只受惊的鹌鹑,身子跳了一下,低头不敢说话。
龚老丈以为是对他喊的,噗通一下瘫软到地上,见沈晨看向的方向是李承乾,这才松了口气,软绵绵地站起来,毕恭毕敬地给沈晨施了个礼,道:“多谢小先生给小老儿等人一口饭吃,咱们都是没脑子的蠢货,惹恼了小先生,还请小先生见谅!”
“没事儿。”沈晨安慰道,“你们的事情我大概知道了,我的意思不是嫌弃你们人多,相反,是觉得人有些少了,才三百来人,塞牙缝儿都不够!”
“啊?”
船夫们又吵嚷起来,却是因为太过兴奋,激动坏了的。
龚老丈又哆嗦了,唯恐自己耳朵不好使,再次战战兢兢地问了一遍,“小、小先生是说咱、咱们人少,还、还需加人?”
嚯,顺杆子就往上爬!
听到人少就要加人,若是沈晨另有安排呢?
沈晨笑了,笑老百姓的智慧,却也笑求活的辛酸。
第一种笑是甜蜜蜜的欢笑,第二种笑是苦涩涩的苦笑。
“是要加人。”沈晨的话让凝滞的空气为之一松,船夫们高兴得跳起来,那几个围在无烟煤炉旁边的单衣船夫更是抱着脑袋,嘤嘤地抽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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