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腰板却挺得极为笔直,像极了凌寒独自开的一朵傲梅,让人恨他的同时忍不住生出敬佩之情。
他剑锋一般的眉间拧出个“川”字,吼一般地喊道:“本相就是害怕他被本相看出原型跑了!”
“什么?”老仆手里的缰绳猛地一抖,险些坠下车去,“人人都知仙师乃千古以来第一位真正下凡的神仙,如何还能是假的?”
“新闻、吊车皆可由人力所为,岂能任由他说是神仙就是神仙?”
“天外飞仙和声传长安可假不了。”
“越是看似假不了的便越是假的!”马周笃定道:“谁敢保证那些不是陛下的障眼法?”
“可……”
“没什么可是,愚民而已,本相生于微末,见惯了神婆假仙愚弄乡间民妇的手段,他那点道行如何能叫本相信服?”
老仆不敢说话了,他知道他们家这位宰相大人风骨刚健至极,但心眼也直,若非他亲自验证,说再多也是无用,索性专心赶车,挑着平坦的地方走,免得自己被颠成傻子。
见老仆一副不相信他的表情,马周暗自长叹:“我一向反对换储,却叫我教导晋王,想来陛下换储之意一直未改。”
“先前陛下命我回家探亲,此时想来不过是陛下调虎离山之举,意在使用障眼法,蒙蔽天下人双目,已达到撇开门阀世家操控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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