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叹声道:“我是觉得很爽,但还没有失去理智。草原现在已经是我大唐的一部分,草原上的牧民已经是我们自己的百姓,如何再去剥削?他们理解错了。”
“所以,有些人就该死了。”
李治道:“大理寺三司的制度我觉得很差,监督官员一项上,御史台只有发言权,可胡乱攀咬很厉害,老师,您知道吗,他们居然有本事有为了弹劾某个官员纳了几房小妾,在大堂上吵整整一个上午,简直闲着没事干了。”
说到这里,李治就一阵心烦意乱,“刑部更夸张,只要是官员进去了,基本就能活了,进了大理寺,会重一些,但基本也能活命,好像他们作威作福的那些事情被朝廷揪住之后反而是件好事,代表着他们就不用被我下旨杀了,这都什么事儿啊!”
沈晨道:“怎么?你的朝政改革不顺利?”
李治点点头,“早在父皇亲政时,朝政改革就已经有了一定规划,到我这时,我又想着加深一点力度,但不论如何,只要涉及到核心,比如分权或者合权的时候,总是会有很多反对的声音,我罢免了一部分之后,他们开始来软的了。”
李治苦笑着摇摇头,“每次,只要有商议改革一事的消息传出去,必定会有某某官员家的马又践踏了多少良田,或是哪位皇亲国戚占了哪家的宅基地,纷纷扰扰,能把大殿掀翻,偏偏就是没有一个字是对改革的说法。”
沈晨皱眉道:“原因呢?”
李治道:“权利自然是首要,但在其中还有别的因素。”
“什么?”
“他们觉得我太年轻,看不懂三生六部的好处,一味的只知道更改,反而会使得民心不稳。他们也不看看,现如今的大唐都已经到了什么程度?赋税每年过八千万,预计再过两年就能突破一万万!良田粮食比贞观时期增加了十倍有余!农村剩余劳动力多得我每天都在愁怎么都开一个工业区。这种时候,三省六部制已经严重制约了政令的实施,而且,最为重要的监督方面,根本没有有效的手段。”
李治就像宣泄一样,对着沈晨一起宣泄,“铁道部的事情人证物证统统都有,可偏偏就是拿不下来,三司给的说法是不合理,什么不合理呢,是做法不合理,没有经过宣判和审理,这些人证物证就是假的,我若是下旨砍头,那就是乱命,我的天啊,我是皇帝啊,居然如同深陷泥藻一样,屡步为艰,这都什么事啊!”
李治暴躁地在大殿里来来回回,转来转去,在沈晨的眼里,很像一只气主人没有投食的家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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