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我知道,就算不从我身上拿到,我们家那个大儿子也会双手奉上给你们。可是我毕竟和他是不同的。他已经只剩下他自己和我这个父亲,而我却还有改朝换代的两个儿子和一个学院学生的儿子。我是不可能和他一样,把全身心都奉献给另外一个国度的。”
说到这里,沈晨和房玄龄都明白,这条路基本上已经绝了,所以,接下来也没有什么好谈的,让酒醉了的泉盖苏文被侍卫拖死狗一样拖走,两人面对着杯盘狼藉的矮几默不作声。
“第一次觉得借口是如此的重要。”房玄龄长长地叹口气。
大唐总是一副骄傲的姿态,似乎要灭掉谁,还能是谁的荣幸,可只有这一次却遇到了一个必须给予周边各国交待的借口,这就让这位习惯了仅仅思考怎么保障后勤,才能让大唐的将士们吃好穿好的曾经的国相陷入了难题。
沈晨小口小口地啄着大唐的米酒,属于黄酒一类,在后世,黄酒已经基本绝迹在国人的餐桌上了,但是,比起白酒来,黄酒其实才是真正的国酒,在华夏这片大地上绵延了五千年。
这也是为什么真正懂酒的人都不同意某台申请成为国酒的原因。
比起黄酒,他们哪怕被后世的国人捧上了神坛,却依旧只是小字辈。
黄酒的味道根本不是白酒所能比拟的。
无论是怎样的白酒都有一股子辣嗓子的感觉,但黄酒却有一股令人沉迷的粮食浓香。白酒也有浓香,但那种浓香对于闻不惯白酒辣味的人来说,简直就是受罪。
然而,黄酒的浓香却更像蛋糕店里的奶油味,让任何人都能闻得懂。
沈晨的鼻尖里都是这样的味道,这样他在半醉半醒之间还能有着更加理智的头脑。
“没办法,出兵高句丽的借口太重要了,重要的不是高句丽本身,而是做给外人看的,安抚周边各国的心。要让他们知道,大唐不想对他们出兵,一次麻痹他们的神经,从而让大唐的男儿在战场上不至于受到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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