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草原上特有的马奶酒下肚,沈晨好悬没有吐出来,比起后世加工过的,腥味已经极少的马奶酒来说,此时草原上的马奶酒简直就是把没有炒制过的茶叶扔到沸腾的马血里煮出来的一样,腥臭至极。
“为什么这么说?咳咳咳……”沈晨才说了一句话,就觉得马奶酒的味道在鼻孔里打转,又干呕起来。
程处弼虽然也喝不惯,但大唐人就喜欢腥膻的东西,倒是喝得还算有滋有味。
“四五十人的小部落刨去老弱病残,最多也就三十人,三十人放牧一百只羊和两匹马,两头牛并不算难,问题是现在的小部落大多连一百只羊都没有,还要靠吃人才能生存,哪怕现在租借风力发电机给他们,但他们的起始羊群从哪来?”
沈晨咳得通红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道:“你太小看草原人了,为了生存,他们连人都敢吃,现在有一条不用吃人的路子就摆在眼前,他们难道不会拼命?”
“您的意思是……”程处弼想了想,焕然大悟,一拍额头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他们没有,但那些大部落里有啊!他们可以抢啊!”
沈晨满意地点点头。
程处弼接着道:“如此一来,又可以让他们自相残杀一阵,减少人口,也减少我们的阻力!”
沈晨接着道:“还可以为大唐平定北方免去一些祸患。”
程处弼又恍然大悟道:‘是了!突厥人没了,突厥人可以去抢回鹘人啊!回鹘人没了,还可以去东边,抢室韦和靺鞨啊!’
在他的言谈里,偏偏没有抢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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