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民族!”
“嘶~~~”
一声钟响,响彻了大唐皇宫的内外,从钟楼中向外跌宕,荡过了关中平原,荡过了绵绵无延的边关。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今年南下劫掠的突厥、回鹘牧民们大多已经回到自己的草场,但是,一如既往的,没有一个战士有好脸色,有些甚至是面无血色的灰败。
“哎……”楔必呼看着从天际线远方来迎接自己的族人们,羞愧地低下头去,看着身后两匹瘦马上挂着的零零碎碎的一些用具和食物,他又长长地叹了口气,他知道,这个冬天又要有很多族人要死在冰天雪地里了。
“喃忽,你决定好了吗?”
在楔必呼的身旁,是一个面部被砍出一大条伤口的黄脸汉子,精神劲儿很不好,就像风中残烛一样。
“我是无所谓的,这条命被唐人砍了一刀,能活着回来见家人一面,已经是长生天怜爱了,若是这条身躯能多让几个族人活命,被砍成碎片也无所谓。”
说到在这里,被楔必呼叫做喃忽的汉子咧开大嘴笑了起来,这一下子牵动了脸上的神经,整个面部极度狰狞,嘴角更是一跳一跳,显然在忍受着巨大的疼痛,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是温暖中透着几分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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