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晨心甘情愿地向李二道谢,若非今天李二把话说破,他真的是一直都没搞懂大唐和高句丽的关系。
李二乐滋滋的享受了一把被沈晨当做老师的爽感,眉飞色舞地喝起小酒,那得以的小模样看得沈晨咬牙切齿,可惜本是不如人,只好受着。
到了最后,两人还是没有定下究竟要不要强行把泉男生争取过来,成为攻取高句丽的马前卒。
李二不急,因为只要再等两年,铁道修好,物资完备,新军练成,高句丽就没有存活的希望。
沈晨也不急,因为他知道,高句丽的内斗早已经箭在弦上,哪怕没有泉男生,泉男建和泉男产也一定会有一个人走上不归途。
他们俩倒是不急,但是,另外一边,赵县令却急得直跺脚。
“周小贤这个混蛋究竟被掳到什么地方去了?”
三碗不过岗的那间密室里,赵县令急得团团转,一个劲地唉声叹气,头上的冷汗冒得宛若瀑布一样一个劲儿地往下流,整个人的颜色都快变成白色了。
“转转转,走走走走,你有完没完?找不到就是找不到,若是当真出了事,你转来转去也改变不了什么!”
老农在旁边的软塌上坐着,嘴上是在骂赵县令,但吹起来的胡子还是露出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换而言之,若是他内心平静,以他什么都不在乎的性格,哪里还会对赵县令说这些?
“师父,你想想办法,总不能这样一直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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