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颖廉站起身就要驳斥,可是,他说了短短一句,忽然发现整个大堂里冷得厉害,一道道寒风般的眼神尽皆扎在他的身上,使得他冷彻心骨。
他连忙停住口舌,环视看去,这一看之下,险些肝胆俱颤,吓死过去。
但见一个个孔家人尽皆用愤怒而冷漠的眼神看着他,那眼神里冷漠比愤怒更多,那冷漠冷得是那么让他感到陌生。
那陌生就宛若他去打猎时,那些洪水猛兽盯住他这个陌生人的感觉,让他感到寒毛倒竖。
“你你你……你们以为他说得很对?”
孔颖廉声色历任地道:“我孔家才是华夏的火种,若是我孔家灭亡,到得华夏灭亡之后,华夏哪里还有可能重塑?你们不要被他所骗了!我们才能担负起重塑华夏的重任,所以我们不能死!哪怕天下所有人都死了,我孔家人也不能死!”
他自以为自己说得理所当然,觉得这番话一出口,必然有人附和。
可是,他错了,不知道为什么,所有人都没有附和他,依旧是那一双双愤怒冰冷的眼神盯住他,只不过这一次眼神的冰冷几乎要把愤怒压制下去,看他的眼神,就和看待一个外姓人一样。
孔颖达默默地叹了口气,缓缓地说道:“小弟,你终究还是错了。”
孔颖廉不服气地喊道:“不可能,我不可能错!我孔家传承千年,传承自圣人,不是华夏的种子又是什么,如何能错?”
他见孔颖达不说话,当即指着之前拥戴他,并且想要去擒拿看门人的一个孔家人道:“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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