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颖廉就像被雷劈到一样,浑身都在颤抖。
他终于明白众人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着他了。
因为他连圣人之说的核心都没能体会,放在孔家里,那是连孔家人也做不得的存在。
孔颖达叹气道:“是啊,只要有仁之处,便有我圣人之学,圣人尚且三人行必有我师,敢于两小儿辩日,便是知道仁者在众生。你却一味的把我孔家胡乱拔高到华夏种子的程度,那是漠视众生的生死,故而,你之前所辩之论全然都被你自己推翻了。”
“我我我……”孔颖廉这一下浑身不仅仅在颤抖,更是冷汗直冒,两眼里透出一份渴求。
他太知道孔颖达对他下的这个定义有多么厉害了,说是变相地把他逐出家门也不为过。
“我也是为了孔家好!”他的声音很大,似乎不这样就不能让他鼓起勇气说话。
孔颖达摇摇头,“有理不在声音大。你的无礼已经在之前便被众人看到了,你的无仁更是深入人心,你的声色内敛更是显出你内心的空虚。”
孔颖廉狡辩道:“你们现在说我无仁?你们在座的,有一个算一个,有几个人平日里没有欺压过良民?那个时候你们口里的仁在哪里?”
孔家做的那些肮脏事,哪怕天下的小儿都知道,听他如此一问,在座之人几乎没有一人还能把腰杆挺直了。
他忽然笑了起来,就这样的孔家人还敢说仁,不过是笑话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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