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却奇怪非常。
他们只是把想要所有妻妾的名额一提,竟然就集体不出声了,就像他们自己也知道这事太过分一样,羞红了老脸,微微低着脑袋,不敢和房玄龄对视。
有脸皮子厚的,也不过勉强自己喝下几口茶水,趁着喝水的间隙,遮掩一下自己的脸,缓解一下红到发烫的脸皮。
“老房,等等。”
长孙无忌连忙把房玄龄拉住,房玄龄正骂得舒畅,这几天的憋屈一股劲统统宣泄了出来,那叫一个浑身舒服,被长孙无忌一拉扯,没好气地道:“怎么滴,我正骂得爽呢,你想骂啊,等会儿?”
房玄龄还要再喷,却被长孙无忌狠狠扯了一下袖子,一屁股坐了下去。
“哎呦!”
房玄龄跌了大跤,差点人仰马翻,爬起来就就这长孙无忌的领子,臭骂道:“怎么滴,老狐狸,你想干架啊?”
长孙无忌无奈道:“别别别,等会儿再说,等会儿再说。”
“什么等会儿再说,不趁现在把他们喷到心服口服,你还要等着他们缓过气儿来啊?”房玄龄气鼓鼓地道。
长孙无忌道:“事情有点不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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