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贤眼中精光一闪,有无烟煤炉中的炭火反光,“我估摸着怕是佛门的事。”
“佛门?”
赵县令猛地一惊,“你是说……玄奘?”
周小贤点点头,“听外边的消息,玄奘已被陛下的禁军接到,正准备入长安。”
赵县令满脸发懵,“你说的是哪个玄奘?”
作为此间之事的关键人物,赵县令和周小贤都知道,此时正从西边准备入长安的玄奘只是个假货,真正的货色则被沈晨捉了起来,现在正在他们脚下的一间密室里看押着,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更下面则是大船的压舱石。
别说蚊子能不能飞进去,即便凿穿了船底,也绝无可能将玄奘救走。
因为,周小贤有天半夜道船舷上撒尿,顺着撒尿的方向往下了一下——为什么会看?男同胞都懂——发现船底有气泡上升。
当场周小贤就吓了一跳,连忙跑去和同样西行的老农说了,老农却用酒瓶子敲了敲他的脑袋,告诉他,“不该看的别看,看了也要当做自己没看,实在忘记不了,那就把脑袋割下来。”
从那以后,周小贤哪怕看到沿岸有水草摆动,过往的鸽子多了很多,天空中有只鹞子总是围着大船转……他也觉得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猜会是哪个玄奘?”
赵县令气极道:“屁话,我能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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