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晨再次悠悠然地道:“你要责罚,好啊,你说,本仙师应该如何责罚你?”
“噶?”
卢斌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来,心中百感交集,欲哭无泪,真心很想买块豆腐一头撞死在沈晨的面前。
我是随口说说的呀!
按照官场规矩,不过是以退为进的说辞,说过了也就过了,最多您老人家回两句“既往不咎”,大家也就你好我好大家好的过了嘛!
怎么滴还要当真处罚?
卢斌后悔死了,没想到憨货居然是种病,还能传染?肯定是被赵县令这个憨货传染的,不然我卢斌平日里聪明极了,如何会说如此傻缺的话?
猛地,卢斌打了个寒颤。
仙师如此穷追不舍,难道那事……那人……败露了?
念头刚起,卢斌就越加觉得如此,联想到大过年的居然要他宵禁,从头到尾闹了许多,却也拖到了月上三冈,烟花这种在长安城里也才出现的事物居然也来到了扬州……
这……这……这是在拖延时间,欲盖弥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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