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那一壶好茶,还是罗甑生跑去跟沈晨要的,玄奘知道它的价值,学了整整十天才学会,融会贯通,能泡出一壶既不生涩,又没有熟味的清新茗茶。
沈晨还在逼叨逼叨的说着。
讲到人,那叫一个喜极而泣,人人以能见他一眼为荣,若是能将手里的鲜花扔到他的坐台上,简直能高兴过去。
讲到佛,那叫一个与有荣焉,从晨鼓敲响开始,佛门弟子的诵经声就没有歇过,全长安城一辈子听到的佛经箴言,也没有今天一个时辰听到的多。
讲到景,那叫一个天花乱坠,无数鲜花漫天飞舞,不是大家闺秀,不是处子之身,都不好意思往他身上砸,一路随行护驾的僧人从朱雀门开始走,走到皇城前停下,脚底板上连一粒黄土都没有,全是花瓣。
讲到势,那叫一个绝地通天,皇帝百官亲迎,后宫娘娘为其披上袈裟,太子李治为其捧上热粥,百官为其下拜,军士为其跪礼,百姓为其欢呼,整个天地之间,只有他一个人的名字在响彻,其他人,管你什么身份,什么地位,反正没你什么事儿!
……
沈晨说得高兴,说到欢处还眉飞色舞,恨不能驾驭着滑翔伞过去,狠狠地见识一番如此不讲道理的接风之礼。
玄奘的脑袋上渐渐有了水渍,被灯光一照,泛起层层光亮。
或许是空调开得太大,对于玄奘这种从小在洛州缑氏今河南洛阳偃师长大的娃子来说,23度都嫌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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