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太庙之中回荡着如鬼恸哭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
……
沈晨和李二醉了。
整整三天,两人只在太庙之中不出来,每日里总是命人将酒菜送入其中,尤其酒水送得最多。
两人醉了醒,醒了醉,如同比赛一样,在一言不发的前提下,只管喝酒,比着睡觉。
之前李二那一番豪言壮语,在灭世一般的灾难面前,如同笑话一样,随着他的嘶嚎消散不见。
三天来,他抚摸过每一块李家先祖的牌位,嘴里叽里咕噜不停地说着话,更是抱着他父亲李渊的牌位哭得极惨,便似失恋后抱着靠枕大声哭嚎的女孩,我见犹怜。
沈晨没办法说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如何能去劝说?
他完全可以拍拍屁股走人,毕竟,这个大唐不是他所在时间线的大唐,说句难听的,哪怕这个大唐天崩地裂,也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
但是,人是有情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