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晨微眯双眼,拿着手中的酒樽,慢慢摇曳着其中的不知名液体,悠悠然地道:“你们都想我留下来?”
众人呵呵一笑,“那是自然。”
“就不怕我鸠占巢穴,抢了你们数十年经营之功劳?”
很轻。
沈晨说的这句话很轻,就像一根从天而降的鹅毛,飘飘悠悠,不占半点荤腥。
然而,听在众人耳朵里却如晴天霹雳一般轰鸣。
哗啦啦!
没人蛊惑,沈晨这一座的大小官员不约而同跪倒下去,匍匐在桌子底下,唯恐与沈晨对视一眼。
烟花不知何时便停止了,场内只剩下推杯换盏的喧闹。
这一方的动静太大,很快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就像一颗被扔到湖水里的骰子,以沈晨所在的这一桌为中心,波浪一般向外扩散,所过之处,起先一片安静,随后传来桌子板凳被搬动的声响,再之后便是一个个匍匐在地的官场大人。
“怎么了?怎么喝着喝着就下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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