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组中的绝大多数官员鞋子都磨破了,更别说具体测绘的工匠学徒,更是惨兮兮一副逃荒的模样。
探出头看了看车后累泱泱如夏日垂柳的队伍,沈晨沉吟道:“休息半日,让大家伙把脚底板上的水泡挑一挑,让医官好好看看,别生病了。”
“喏!”
李治马上便下去吩咐了,不一会儿便听到队伍传来的欢呼声。
数百人的车队拉得很长,得到旨意的新丰县令直接忙疯了,恨不得一个人掰成两个使。
别说李二旨意中的严厉,以及铁路建设的意义,单单沈晨就在队伍里这一条,就把他吓得够呛。
幸好新丰县位于长安和洛阳两个天下京城之间,乃是两京交流的必经之地,来来往往客商、豪门不少,新丰县也是大县,清出几间客栈就行。
否则,换做总共只有一千来户的偏远小县,县令非得拿脑袋撞墙不可。
等第二天送走了这群目前大唐最有权势的人,即便见惯了官员豪商的他也不由得一身唏嘘。
“戏水不大,横宽不过二百步,架桥不难,难的是东西两岸高度与水面几乎持平,不可能用拱桥的方式建设,必须将桥梁拉长,中间再有几个曲线型回路,如此方能让蒸汽机车平稳过河。”
站在刚刚秋收后,显得一片萧索的农田里,李春脑袋上扣着一顶稻草编的帽子,宛如后世工程师一般,一手指着两名文书铺开的地图,一手指着潺潺流淌的戏水,对小组中人解释道。
“曲线回路?那不是需要用很多钱?”银行总事王芝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