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都想着吸引商人?咱们大唐朝廷的风气什么时候转变得如此爱惜商人了?”
李二很好奇地问道,前段时间海外卖地的时候,几个商人还在学院里被勋贵们一阵嘲讽,怎么现在却多了如此多的吸引商人的奏疏,不合理,大大滴不合理。
长孙无忌和房玄龄一听,苦笑着摇摇头,长孙无忌道:“还不是学院的附属工坊太赚钱的缘故!”
“啊?”
一说起学院的附属工坊,李二就来气,“不就是一些工坊吗?咋滴还赚钱了?”
其实他心里也知道,有沈晨在背后把控,学院的附属工坊不想赚钱都难,可心里就是不想承认。
房玄龄笑道:“陛下,学院的附属工坊可不是一般的赚钱,而是大大滴赚钱!仅仅香皂一项,就让当地充满了大唐各地的商人,半年时间已经扩建了三次,当地百姓除了必须下地干活的,全被香皂工坊招了进去,就这还不够,附近好几个县的百姓都一个劲儿往哪地方钻,好多县令上书上来,全是咒骂香皂工坊县令的奏疏,言及若在如此下去,他们几个县就没有农人干活了!”
“到这一步了?”
李二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不至于吧,赚钱再多也不如家里有几亩肥田吧?”
房玄龄苦笑道:“可是,工坊做工的收入就是比下地干活多!每天五个时辰的活计,工坊打着火把彻夜开工,就这还有大批商人等着拉货,为了抢货源甚至动了刀子,当地的牢房都装满了打架斗殴的商人,现在那县令都没了办法,只要没打残就各打五十大板,免得让他们在牢房里猜拳。”
“猜拳干嘛?”李二有些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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