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贞观十六年做了形同造反的事情,即便再胡作非为,父皇也没有换储君的意思?
为啥?定然是因为太子哥哥的政务能力极强!
天啊,我发现了什么,我发现了天下人竟然都看错了人!
一面和李承乾、李君羡吃着火锅唱着歌,偶尔聊聊大唐天下事,仙师一二事,李治越是心惊翻涌,便似锅中不断扑腾的汤汁,翻涌不停。
再看李承乾,眉目中清秀透亮,哪里有半点太子位被夺而心生怨恨的意思。
当下,李治心中最后一丝迷茫彻底消散干净,配着两樽三勒浆下肚,渐渐地喜笑颜开,加入进李承乾和李君羡的谈话之中,每每有惊人之语,还得两人夸赞不止。
当真是高兴万分,欢喜无度。
酒过三巡,三人酒气弥漫,李君羡扯开常服纽扣,喘着粗气道:“太子殿下,依照打听来的消息,禅位一事估计要七天时间,前三天沐浴焚香、辟谷太庙,第四天仪式举行,后三天还要太庙还愿,咱们去登州的时间估摸着得往后推一推,还是您想个办法,仪式后就走。”
李承乾沉吟起来,却不说话,李治却吓了一跳,连忙看向李承乾,“太子哥哥,你……你要走?”
李承乾笑了笑,摇摇头,往后一仰,身子靠在高台床的支脚上,仰面道:“早都准备好来了,只是太子之位没去,无法动身而已,原本计划也在这段时间,没想到礼部还要弄个仪式,便耽误了下来,若是再不去,怕登州那边的人心都等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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