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李官有过几次照面,但每回都是匆匆而过,不过她和李官的媳妇孙晓柔聊得来。

        “嗐,”吃瓜村民道,“他呀,白眼狼一个。”

        风红缨:“何以见得?”

        “西域春监狱里边的库班老师你知道吗?”村民问风红缨。

        “知道。”

        “李官,李官……他名字还是那位老师给起的呢。”

        “李官是棺材子,无父无母,闺女你年岁小,有些事恐怕不知道,咱们戈壁滩上谁家不穷?像李官这样没人要的孩子,到头来只有饿死的下场,只他命好,库班收养了他。”

        “倒退二十年,那时候闹饥荒,库班宁肯自己饿着肚子也要让李官吃饱,就这样一口一口将李官喂大——”

        说到这,村民摊开两手,颇为气愤的数落。

        “我说白眼狼可没冤枉他,库班失手杀死他儿子是事实,但我不相信库班对他儿子做那种腌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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