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满脸都是泪水,吸吸鼻子狠戾道:“沙水老兄,你要是不抓康天工替我家小豆子报仇,我明儿就拿刀冲他家去,他挖我家娃的肾,我也挖他的——”

        庄沙水呵斥:“胡说八道什么?现在是法制社会,可不兴你乱来啊!”

        刁兴华:“是他先下狠手的!不找他拼命这口气我能忍?难道我家小豆子生下来就该少一个肾?”

        庄沙水正欲反驳,护士出来警告:“病人家属小点声,这里是医院,请勿喧哗。”

        两个男人讪讪歇嘴。

        风红缨收起纸笔,拉着小尧里坐到长椅上。

        康家和刁家有积怨这点不假,但以她的猜测,她不觉得康天工有胆量割走小豆子的肾。

        康天工也有孩子,能对一个和自家儿子差不多大的小孩下那等狠手,除非康天工心铁如磐石。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几个小时后,手术室的门终于开了。

        “恭喜,手术很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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