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红缨蹲下身,将男人面前盛钱碗里的积雪撇掉。
“生意不太好?”
男人耸耸肩:“不是所有会拉《二泉映月》的瞎子都是阿炳,没人听很正常。”
紧了紧身上的红棉袄,男人问:“你咋来这了?工作不忙了?”
毕业后,风红缨忙的晕头转向,就歇了天桥卖唱。
庶哥没有歇,哪怕风红缨知道庶哥攒的积蓄够他在北京生活,庶哥每晚还是会准时准点的出现的天桥下。
拉二胡已经成了庶哥的宿命。
庶哥宁肯经受风吹日晒,也要摸索到天桥下拉几首二胡,二胡声不响,庶哥当天都睡不好觉。
两人虽然没有过多的说起各自的家事,但两人之间有着一层说不清的默契。
天上的雪越下越大,庶哥开始收摊子。
风红缨:“庶哥,我拍了个京剧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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